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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抱纯真,是红花,也是绿叶_世界快报

5月,名为《五月的诗与歌》的音乐会与文本朗读交互式演出在铁象寺水街远家快闪店的二楼举办了三场,10岁的刘栀子跟着妈妈看了第一场,在学校合唱团唱中低音的她,称其为一个圆润、优美的夜晚


(相关资料图)

·《五月的诗与歌》演出现场摄影/远家

作家何小竹说:“演出结束,观众意犹未尽,依依不舍,乐队又加演了两首曲子。朗读与乐队这种形式非常好,两种语言,两种声音,平行叙述,又相互衬托和渲染。”

@南北说:“今晚感受到文学的另一种力量,比学院派更丰富和纯粹的形式。穿过文本(小说、剧本、诗)所构造的世界,在我脑海中展现出对应的故事情境,又踏入夜莺歌唱的森林。从古典,来到了当下,在悠悠时间之河中,回味人类的生活。有生命的厚重感,哀伤、怜悯、欢乐、迷茫、追寻……”

演出结束,人们不想离开的这3个夜晚,大家记住了乐团的名字——绿叶红花。

·《五月的诗与歌》先导视频

“纯洁、纯净、纯美,简简单单,却总能唱到人心里。”是听者对于这支乐团的评价,他们唱清欢与乡愁,诗意与生活,宁静而悠长,入耳又入心,在轻松随意,自由自在中,一根神经被波动,陷入沉思或是潸然泪下。

绿叶红花乐团

由两位资深⾳乐⼈贾锦江和Y.Y.带领,于2021年1⽉成⽴的素⼈乐团。乐团表演形式是⽊吉他、⼩提琴与多声部合唱,演出曲目涵盖经典⾳乐、个性改编、原创⾳乐。目前团员有作曲/吉他贾锦江、小提琴手Y.Y、歌手大米、爱娃、刘爽、牟子、丁丁、朱朱、小喜、科怡、Martin、邦德。

01/

“我们不是素人乐团”

每周五,各自有本职工作的乐团成员,会尽量抽出时间,聚在大米和贾老师的家排练,除了新歌,每次都会把原创的重点歌曲排练一遍。上周五,在美国念大学的朱朱放假回来,大家为了欢迎她还定了好吃的蛋糕。

·私下日常

这次,两首要排练的新歌先被拎了出来,《那个瞬间》像夏夜微风吹过,我回到小时候,在外婆家门口的坝子上乘凉,外婆摇着蒲扇,我啃完西瓜,坐在小板凳上,头歪在外婆的膝盖上,天上繁星眨眼,心里无挂碍。《那时候》则让脑子里浮现一些回忆,一些模糊片段,让人想起石黑一雄的小说《远山淡影》营造的氛围。

·舞台演出

如丁丁所说,乐团的特点是有自由更有克制,这种风格的形成经历了慢慢的打磨。时间回到2021年,那时候是姚老师、贾锦江、大米夫妇推动了乐团的成立。

·声音温暖的丁丁

“50后”的姚老师年轻时一度是乐团首席小提琴手,后来做媒体工作,暗中旁观了很久决定一起组建乐团。“我发现,三哥(贾锦江)的创作,和大家的表演,都很有水平。”

·心态18的姚老师

贾锦江作为资深职业吉他手、作曲、编曲、音乐制作人毫无疑问是乐团的创作灵魂,他组建过民谣、摇滚、funk、爵士、古典等乐队,也有30年吉他教学经验。

·专业担当贾锦江

40多岁开始唱歌的大米觉得生活开启了另一扇窗,她说:“我每次一开口唱歌,都感觉是一次自我的释放,这是人生真正意义上的觉醒,有人基于哲学,有人基于写作,有人基于武术,而我,基于音乐而已。”

·团长大米

刚开始,他们想的是随便玩一下,第一次演出在屋顶上的樱园,“现在回过头来看,有点差,一上舞台,就显现出对话筒的把控不太好,缺乏舞台经验。一开始都是唱改编歌曲,曲目不够的时候,姚老师、贾老师的二重奏来凑,后面慢慢原创曲目不停加进来。”

几个月后,乐团才有了名字——绿叶红花,乐团每⼀位成员既能担纲主唱,做最耀眼的那⼀朵红花,也能为队友唱和声,做彼此背后的那⼀⽚绿叶。绿叶红花,既是团队协作的态度,也是一种生活态度。

·松下唱歌

从一开始的4名歌手、2名乐手的配置到现在12人的团队,乐团不断在扩充。如何挑选成员呢?“首先声音要有特质,其次要能跟整体融合,最重要的是喜欢这样的风格。”这是贾锦江的答案。

每个人加入团队的契机不一样,比如丁丁是贾老师在成都的第一个学生,顺理成章地成为了乐队的成员。

Martin,本职工作是一名出国留学考试培训师,曾经跟着贾老师学吉他,有次看绿叶红花的演出,现场被cue做互动,后来就加入了。

·喜欢梭边边的男低音Martin

Martin又带来了邦德,“去年刚来成都的时候, Martin知道我还没有什么朋友, 生活也比较无聊, 就邀请我来观摩了大家的排练和演出,那种氛围让我一下子沉醉其中, 不自觉地想跟着唱和,后来,有幸收到了大米老师的邀请, 成为了乐团的一员。”

·英语口语超好的邦德老师

最新的成员是今年年初加入的刘爽,她原本是乐团的声乐老师,“年初团长大米姐小心翼翼地问我(生怕我不会答应),我毫不犹豫接受了这个完美的提议。能和这么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组成一个乐队,是一件奇妙而幸运的事情,而这些感受在这个浮躁的时代,或者说,在我所处的‘专业圈子’,越发珍贵。”

·声乐老师刘爽

虽然以素人为主,但大米说:“我们不是素人乐团,有个朋友对我说,你们已经很专业了,不要老拿素人乐团来当一个幌子,一个借口,你们要拿出自信来。我想,的确如此。”

牟子说:“我们大部分没有绝对的专业素养,但都有绝对认真的专一精神。一个人唱歌是孤独的,一群人唱歌音乐才会流动。

·美丽的牟子是一位持续创业者

02/

绿叶在前,红花在后

乐团没有主唱,谁都可以是主唱。贾锦江说:“这是我们破除明星的一个形式,我们会根据每首歌的特点来适配不同的领唱。一直以来乐团男低音都比较缺,好在现在有了Martin和小喜。低音不够的话,整个乐团的声音会显得不够饱满。”

不同的歌曲,如何挑选领唱呢?一般是由专业担当贾锦江来定,有时候因为喜欢一首歌,大家都想当主唱,有时候不自信的时候,大家都想梭边边。

作为一支原声乐乐团,目前累积了10首左右的原创歌曲,所有原创歌曲皆由贾锦江作曲、编曲、制作,歌词来自不同的合作者,比如这首《舍夫沙万》作词是宁远。

·原创《舍夫沙万》

在2019年春夏之交的摩洛哥旅行途中,在舍夫沙万的第二天早晨,宁远在旅馆楼顶天台上,一边啃当地特有的硬面包一边写。写完发在朋友圈,大米看到了,觉得“像一首歌词”,于是她保存下来交给贾锦江。半年多后,这首歌诞生了。

《总有》这首歌的歌词来自李守彤,大米说:“守彤跟三哥是至交,20多年前,三哥在兰州玩摇滚时他们就认识了。守彤爱写诗,三哥能读出他诗句里的情感。三哥的音乐,守彤能听出他的心声。去年冬天,我们一家人在山东淄博土峪村小住了几天,这首歌的小样就是在那个白雪飘飘的石头村里完成的。”

·原创《总有》

先有词,再谱曲,这是贾锦江的创作习惯。在成都定居的这些年,他说自己对音乐的理解从未变化,“音乐是我的一种表达语言,也是一种陪伴。”

·在2022成都生活美学大赏的舞台上表演

然后,我问了其他人,音乐对于他们来说是怎样的存在。

姚老师说:“说起来好像有点矫情,我觉得走了这么多路,回过头来想,一切都很虚无,只有音乐离人的生命最近,离人的灵魂最近。”

Martin说:“音乐可以说是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从小学听张学友开始,到中学沉迷Michael Jackson 和当时流行的摇滚,再到后来可以接受更广泛的音乐类型,例如说唱和电子乐,可以说这些音乐就是我人生的soundtrack。”

·翻唱《致青春》

爱娃说:“音乐在生活中是一种陪伴,比如每天奔波的上下班路上都会听歌,晚上会给女儿一首接一首唱歌伴她入睡,母亲病时在她床边边为她按摩边播放她喜欢的歌释放压力。”

·胶片摄影师爱娃,声音极富感染力

邦德说:“音乐是我繁重工作和无聊生活的一味解药。每周排练完之后,都感觉整个人被治愈了,我也越发地感恩这一份幸运,能找到组织,越发地珍惜在乐团度过的每一段时光。”

小喜说:“音乐可以让我悲伤时更悲伤,也能让开心时更开心。

·在明月村经营明月远家的小喜

丁丁说:“音乐就像一个久处不厌的老朋友。”

科怡说:“音乐在我的生活中是不可或缺的角色。”

·音质有特色的科怡

刘爽说:“对我来说,音乐是日常,坚持十年以上的一件事,已经成为一辈子不能放弃的事情。”

牟子说:“音乐是我的药,小时候治疗我的孤独和自卑;长大后治愈在现实生活中无法做自己的那个我。”

朱朱说:“音乐让不太爱讲话的我不管走到哪里都能交到朋友,也像镜子一样诚实地反映我当下的状态和想法。最重要的是,音乐给了我自由,让我不断学习,不畏表达,不再孤独。”

·在美国学习戏剧表演的“00后”朱朱

从“00后”到“50后”,绿叶红花成员平均年龄40岁左右,贾锦江说,他们的目标是可以一直这么做下去,如音乐纪录片《乐满哈瓦那》里所呈现的那样,“希望我们也可以一直玩下去,从年轻到老,到死。”

·部分乐团成员合影

团长大米说:“希望大家都是在享受音乐,我不会强迫任何一个成员一定要坚持排练或是演出,放松一点,如果真的演出时来不了,那就取消这一场,如果还有替补的,我们就替补上。演了,就要对得起票价。”

如大米和贾锦江的微信公众号“三米音乐”的介绍所写:你可以拿起乐器,也可以放开嗓子,还可以打开耳朵,让音乐走进生活。

来吧,让我们开始!

·翻唱经典哈萨克民歌《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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